她梦见自己小的时候,那应(yīng )该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,那时候,她应该还是个任性的小公主,就像现在的悦悦一样。
她以为自己已经尽全力了,她以为爸爸妈妈应该可以原谅她了,她以为,她终于可以开始过自己的人生了。
申望津闻言,只是将庄依波的手放在手中揉了揉,笑道:那以后需要请假的时候,还(hái )请霍太太不要介意啊。
是了,她怎么还忘记了,庄依波那个家庭,是她永远逃脱不了的束缚,而她那所谓上流社会的父母
他又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,确认她已经不发烧了,这才终于起身离开。
悦悦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懂,总之爸爸做什么,她都能兴奋得拍手大笑。
庄依波没有说(shuō )什么,也没有问什么,走上前去,同样在餐桌旁边坐了下来。
庄依波抿了抿唇,道:嗯,挺好的,你别担心我。
姐姐成功地保护了她,可是她自己,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。
她身体微微发凉,却没有(yǒu )办法推开车门上前质问什么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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